《福运女主的恶毒妹妹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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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灼一脸茫然:“这么快?
“好不好?
“好。
她愉悦地应了,目光纯净。
顾以灿心里头酸酸的,自打娘胎起就一直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的妹妹,马上要去别人家了。这让他怎么想怎么不爽。
要不是需要谢应忱给妹妹冲喜,他肯定要把妹妹留到二十岁,不对,至少也要二十五岁!
顾以灿的凤眼湿漉漉的,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妹夫什么的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讨厌的人!
茫然了片刻,顾知灼终于清醒了。
对她来说,也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记忆还停留在胸口的剧痛,后来很累很累,累得不想起来。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确实不是累的睡了一觉的事。
她笑吟吟地唤了一声“师父,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四肢疲软无力,仅仅只是坐起身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也办不到。
再一想先前的胸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顾知灼嘀咕着:“天道真小气。
顾以灿坐在榻沿,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向来张扬到极致的眉眼中,带着浓浓的忧色。
哪怕是在战场上,身陷险境,九死一生,也远比不上现在的焦虑。
“你这痴儿。
无为子甩出拂尘,轻飘飘地打在她的肩膀上。银丝拂过了她的脸颊,他板着脸道:“这下满意了?
无为子五感敏锐,同样能够看到她身上天厌的气息又加重了几分,天道怕是恨不能降下天雷把她劈成灰。
“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一股子蛮劲,莽着头到处乱撞。
“撞得头破血流了吧。
无为子虎着脸,训斥道。
“撞痛了还不听话!
“为师说的话,你有哪句认真听过!
师父管教弟子,天经地义,谢应忱和顾以灿都不敢插嘴。
顾知灼冲他嘿嘿笑,撒娇地捏着他的袖口,摇了摇:“师父……我错了。
但是我不改。
“您别生气嘛。
您再气我也不改。
“我听话。
再听话我也不改。
“师父~
她的嗓音因为虚弱有些有气无力,显得又娇又软。
无为子从来没有养过女娃娃,观里小子们全都是糙养大的,反正只要有一碗米在,他们就不会把自个儿饿死,有一件道袍在,甭管是谁的,他们都不会把自个儿冻死。
这唯一一个女娃娃,哪怕明明白白的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花言巧语,十句话里面大概只有“师父两个字是真的,她一撒娇,他照样没辙了,只好装聋作哑只当作没
看懂。
无为子捋了捋白须严肃道:“知错就好。”
“罢了罢了。”无为子眼眸深邃摸了摸她的发顶声音柔和了下来“有为师在。你莫怕。”
顾知灼眷恋地把头靠在她师父的手臂上。
她的长睫微微垂下掩住了眼底涌动的情绪。
师父永远待她都那么好。
上一世她拼得遍体鳞伤也唯有师父一直在她身边伴着她护着她。
哎这丫头啊。无为子慈爱的面容中带着心疼。
他示意顾以灿让她躺下去又道:“忱儿灿儿你们先回去吧。灼儿暂且先留在观里。”
“是。”
谢应忱起身做了个长揖。
顾知灼虚弱成这样连坐都坐不起来自然还是留在观里有师父看顾着为好。
“师父下聘该择在哪一日?”
谢应忱不敢有半点怠慢。
无为子问他要了生辰八字掐指一算:“九月初十。”
也就是还有五天。
从时间上来算还是挺赶的。
“灿灿我们先走吧。”
顾以灿犹豫了一下想多陪妹妹一会儿谢应忱说道:“再不回去要关城门了还得要商议一下下聘的事。”
这是正事。
“妹妹那我先走了。”顾以灿依依不舍“我明天再来。”
“有师父在呢怕啥。”
顾知灼回首讨好地冲着无为子一笑。
拂尘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顾知灼赶忙夸张地用双手捂着额头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顾以灿和无为子道了别磨磨蹭蹭地走了。
来的时候他们快马加鞭回去的时候同样也是紧赶慢赶总算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不过离开了两三个时辰整个京城如同烧开的沸水大街小巷全都在议论着废太子和先帝从城门进来时不少百姓边哭边抹眼泪。
曾经废太子弑父十恶不赦满身骂名。
现在再回想起来能想到的就只有废太子的好。
谢应忱听在耳边久久沉默不语。
他还记得当年他去凉国为质时从宫门到城门这一路上铺天盖地而来的唯有唾弃和诅骂。
马车在沸腾的大街上驰过等到了镇北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顾以灿跳下马车问道:“你进去坐坐?”
不管再怎么看不顺眼谢应忱愿意给妹妹冲喜与她命线相连顾以灿对他的态度也和善了许多。
谢应忱摇头道:“我不进去了我还要去一趟礼亲王府。”
除宋首辅外
尽管日子定的很急谢应忱也不愿
意过于随意该有的都得有。
很好。顾以灿露出了几分笑意朝他挥了挥手直接先回了府这件事也得赶紧和祖母叔父商量一下。
谢应忱放下车帘朝外头说道:“去礼亲王府。”
马车又开动了起来这一趟直奔王府街。
礼亲王也刚刚从含璋宫回府不久一身疲惫地让王妃帮他揉揉头听着王妃絮絮叨叨着他再这么忙早晚又得中风然后就听说谢应忱来了。
“这小子总算还知道来找本王。”
礼亲王让人把他迎了进来自家侄孙王妃也没有回避。
“刚刚在午门他说走就走可算回来了。”
“王妃呀本王跟你说这小子满眼都是他媳妇对自个儿的事一点儿都不上心。”
“顾家丫头这凶的嘞。哎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是没见着他对着顾家丫头笑起来时的样子哟……”
说着话谢应忱走了进来见过礼后礼亲王还以为他是为了储位的事来找自己的。
他和顾家丫头走后不久皇帝大发雷霆把卫国公踹了个四脚朝天气急败坏的走了。不过礼亲王听说卫国公一回去就开始写折子见门人应该是打算串连。
卫国公原本向着谢璟时也不见他这么细心为谢璟谋划这会儿倒是一心一意起来。
礼亲王故意板着脸端起茶来装模作样地噙着打算等他先反省一下把他们都落下自个儿跑了的行为再答应他为他上折子请求立储。
结果他一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叔祖父请您为我去顾家下聘。”
下聘?
下什么聘?
这完全超出了礼亲王所预想过的话题范围他呆愣了好半晌脱口而出:“聘什么?”
“下聘。”
“谁的?”
王妃抚额自家王爷在中风后脑子实在有些不太好使所幸辰王向来敬重要不然保管让王爷告老回家看看脑子。
王妃温言道:“自然是向顾大姑娘下聘。忱儿也该成亲了这是桩大喜事。”
谢应忱眉眼含笑:“是请叔祖父为我去镇北王府下聘。”
礼亲王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顾家丫头还没有及笄吧?”
照他来看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顾家丫头还没有及笄他们谢家又不需要人家姑娘冲喜总得要等到她及笄后再下聘
这么一算也得到明年。
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把储君的名份定下吗?
“忱儿”礼亲王推心置腹道“如今无论是在朝上还是在民间都在为了你父亲懊悔自责就应当趁这个机会先定下储君的名份。
本王可以为你奔走,像是宋首辅,还有卫国公他们也都向着你。
他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了谢应忱着想。
“只要能够争取到朝上有一半人站在你这里,定能让皇上下旨立下储君。若是错过了时机,皇上有了准备,就不好办了。毕竟皇上也是有亲儿子的,谁会愿意把皇位让给隔房的侄儿。别说是皇位了,你去民间问问,就连在农家,也不会越过亲儿子,把家里的锅碗瓢盆给侄儿继承。
“而且你瞧瞧,你现在身份尴尬,还不知道前程如何,哪里配得上人家姑娘。
谢应忱知他好意,也坦然道:“叔祖父,婚事更急。
礼亲王皱眉,哪怕满心不赞同,见他目光坦荡,还是问了一句:“为何?
“冲喜。
啊啊?还真是冲喜?礼亲王惊住了,紧张道:“你身子又有不适了?
谢应忱刚回大启时,那副病恹恹的样子,礼亲王记忆犹新。
“你哪儿不舒坦,找太医瞧过没。
“你也真是的,派个人来跟本王说一声就得了,怎么还自个儿跑来呢。
礼亲王一连几问,谢应忱总算是揪住了话尾,打断了他:“是我给夭夭冲喜。
这必须得说清楚,毕竟冲喜有冲喜的规矩,和普通下聘还是不一样的,可别弄错了。
礼亲王:“……
他的嗓音卡在喉咙里,一阵呛咳。
王妃掩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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