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表最强alpha先婚后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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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结论是什么?到底谁去标记他?”
长桌尽头,主位上的将军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垂眸不语,会议室陷入死寂。
良久,他右手边的副官率先开口:“死亡率50%,风险太高了将军,这未免得不偿失。”
“风险?”将军拔高了声调,“作为军人,最不应该惧怕的就是风险。上战场没有风险么?要你们标记区区一个omega而已,一个个都打退堂鼓,很好......”
将军重重拍了下桌子,所有人的身体为之一震,头埋得更低了。
“这就是我余尽忠带出来的兵!”
恨铁不成钢的骂声回响室内,副官不敢吱声了,向对面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一个东亚人长相,瞳孔却呈现海水蓝的军人站起来。
“父亲,我去吧。”
余尽忠似是没料到这出,瞳孔轻颤,干咳一声,用眼神示意余瑞安坐下,语气缓和些许:“这件事......确实还需要从长计议。”
“是啊。”副官忙不迭接嘴,“如今正是战时,启京沦陷,捕珠人联盟虎视眈眈,巨翅镰虫正在整兵......好在雾海战区易守难攻,我们还有喘息的机会,这种时候如果损兵折将,后果不堪设想啊将军。”
见余将军神色松动,其他人顺势帮腔,会议室逐渐喧闹起来:
“那是珍珠人,行走的毒气罐,谁知道标记他会有什么后果?”
“将军,我们不能再失去任何军官了,前线需要人才。”
“谁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去,反正老子不去!”
“近似超高浓度氰|化物,3秒毙命,太科幻了。”
“变异,都说了那是变异。”
“可是战区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自然孕育的新生儿了,预言说,‘珍珠光芒不再,雾海终将散尽’......”
“哼,珍珠人能扛枪还是扛炮啊?打得过巨翅镰虫吗!他们是生育机器,进化的残次品,不值得为他们赔上性命!”
......
“都闭嘴!”余尽忠拍案而起,呵止住混乱,挑眼看向长桌对面,最靠近会议室出口那个位置。
他缓缓吐出三个字,每个字的尾音都往下撇,能听出明显的不善:
“靳、上、校。”
沙沙沙......
靳天握着铅笔的手顿住,视线里那个男人的侧脸线条起伏流畅,仅差最后一笔就能将下巴和一道弧线连接起来。
弧线是男人颈部,仰头的姿势使弧线崩得很紧,脆弱不堪一击,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断掉。
他不慌不忙地,在弧线最末端添了两笔,如果这是幅完整的半身像,落笔的位置应该很靠近锁骨。
他将画纸翻了个面。
这就对了。
叉号标记的,明明是后颈腺体。
“靳上校?”靳天旁边的人用肩膀轻轻怼了他一下,“将军叫你呢。”
靳天抬头,俊美无俦的面庞从军帽底下露出来,桃花眼中风流意盛,比起军人,他看起来更像个情债满天下的二世祖。
他忽略掉一道道望向自己的意味不明的眼神,直视余尽忠,嘴角慢卷笑意。
余尽忠问:“靳上校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觉得如果要做花下鬼的话......”
靳天笑得挺混蛋:“那这个差事非我莫属啊。”
-
午后,病房。
窗外弥漫大雾,白茫茫一片,惨淡的天光从薄纱窗帘外透进来,正正好照亮同样惨淡的一张小脸。
男人躺在病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安静沉睡着,额头缠了圈纱布。他看起来很年轻,然而根据床尾病历牌显示,这个名叫简云昭的男人已经三十二了。
细碎额发之下的五官不算精致,是清秀那挂的,偏偏组合在这张白皙的巴掌脸上就那么惊艳,无一处线条不流畅,无一处细节不讲究,美得很有韵味,令靳天移不开视线。
靳天从他脸上品出一种整体性的,含蓄内敛的,坚韧与脆弱并存的韵味。
病房里消毒水味很重,巧妙掩盖了某种异样的香气。
细细嗅闻,似乎是威士忌加上水仙......还有莲花。
很有意思的组合。
都说信息素的气味与人的性格存在很大相关,简云昭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靳天的视线往下流连,来到在画纸上被打下叉号的地方。
“处、处长,我哥他......”简亦寒站在床边,就在靳天对面,他尽量挺直后背,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孬种,然而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鼓起勇气问:“我哥他,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他是太平洋联合管理局一号分局特别军事行动处的联络官,三天前,他的工程师大哥简云昭来到白蝶贝岛基地,修理因海战严重受损的飞鲸舰船,然而刚登岛他哥就被余将军身边的副官带走,过程中和士兵们起了冲突,头部受到创伤,人躺在部队医院里已经快三天。
两个小时前他正在指挥室和四号局那边的人吵架,听见这事魂都吓没了,屁滚尿流跑过来,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靳上校守在他哥床边,那眼神饿得发绿,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欲望,好像把他哥当成了块香喷喷的奶油小蛋糕。
他们部队里的alpha就是这样,脑子里除了暴力就是性。
可是不应该啊。
简亦寒想。
他哥是个beta,如果用奶油蛋糕作比,那也是无法引起任何食欲的蛋糕,零糖大面饼。
靳上校饿死鬼投胎?
“处、处长?”
靳天淡淡瞥了眼简亦寒。
亦寒弟弟瞬间明白了,在处长眼里,他才是块无糖无欲的干烧饼。
靳天捞了张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坐下,手肘抵住扶手,食指轻点太阳穴,直白道:“你哥什么事也没有。”
“哦。”
“就是变异了而已。”
“......啊?”
简亦寒赶紧也捞张椅子乖乖坐好,不然他真害怕自己一口气上不来横这儿。
他语无伦次:“变......啊?不是......处,呃......变变变、变异?!”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捏捏简云昭的脸颊,感觉手感还是跟以前一样啊,软乎乎滑溜溜的,又准备掀开被子瞧瞧,才刚掀开一点,手就被靳天狠狠拍掉。
简亦寒有点懵,狐疑地瞅着自家顶头上司。
......不会吧?
靳天为简云昭拢好被子,解释道:“你哥是突发变异,基因检测结果显示为P-6型珍珠人,生理构造从beta变成近似omega性征,腺液毒性相当于超高浓度氰|化物,不过毒性是随机的,如果alpha标记他,犬牙咬破腺体的那刻,有50%的几率死于非命。”
轰隆隆——!
这些话仿佛道道惊雷炸响耳侧,简亦寒大脑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强行冷静下来,直指问题核心:“所以林副官为什么带走他?”
靳天挑眉,“你说呢?小舅子?”
-
深夜,卧室。
床头灯被调到不刺眼的档位,散发出温暖的亮光,靳天脱下军装换上了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托着腮凝望这张脸。
他又想起先前那个问题——
简云昭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威士忌、水仙、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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