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表最强alpha先婚后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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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孩子气的宣言。
年过三十还这么热血中二的人不多了。
简云昭绕过他上楼,坐回电脑前说:“假结婚而已,这么较真干什么?”
“不是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啊,这叫较真吗?这叫充满竞争意识。再说了,混蛋想从良,也得有个机会啊。”靳天屁颠颠跟上去,语气很是不满。
“你是挺混蛋的。”简云昭头也不抬盯着屏幕,点开已经写好的邮件重新加了句什么,“我夜宵呢?我鸡蛋面呢?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贪污了。”
“……”
“还搭那么漂亮一海碗。要论勤俭持家的程度,你确实比不上江美人。”
“…………”
靳天沉默片刻,突然蹲下去拉开书桌侧边柜最底层的抽屉,从一堆堆文件最深处搜刮出几包珍藏已久的香烟。
然后把它们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哟,挣表现呢?”简云昭调侃道。
靳天盯着他的目光挺火热:“《补充法案》说了,原配拥有优先供养权,简博士,能给我解释一下‘供养’是什么意思么?”
简云昭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珍珠人的子宫或生殖腔内产生的胚珠无法自然受精,但需要富含多种蛋白质和糖类的精|液供养能量。”
“真不愧是简博士,连这都知道。所以,老公戒烟是为了让老婆更好备孕呀......”
“............”
简云昭扔了鼠标弹起来,快步后撤到窗边:“怎么着,您今天还真要洞房?”他估算了一下战力值,扯开病号服领口亮出肩膀,挑衅道:“来,给你个机会,看看你们靳家在地府的人脉有多硬。”
肩头肌肤在窗口月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呈现出珍珠般莹亮的光泽,靠近锁骨的地方烙着一片淡红色的印记,像几根指印。
靳天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腺体在皮下疯狂跳动,犬齿痒得发麻。
送上门的肉都不吃那还叫男人?
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简云昭却没给他近身的机会,翻身跳下窗台。
处在巅峰期的支配者从十楼跳下来都不成问题,更何况两层楼。
简云昭稳稳落地,拍拍裤脚的灰尘抬脚就要走,身后传来靳天的喊声。
“美人儿!”
他不回头,披着夜色继续走。
“喂,我说,美人儿!”那声音浪荡得好像枝头五月桃花开,扯开嗓子大喊:“以后常来啊,你男人想和你天天入洞房!”
“靳天!你他妈睡不睡觉,老子告你扰民了啊!”
“卧槽大半夜的谁发春呢,真臭不要脸!明儿找老方弄死他!”
“靳上校您悠着点儿吧,别再把腿骚断咯!”
“天哥,私会谁呢这是?你有家室了知不知道,做个人吧!”
“......”
身后一群人的声音炸开来,热火朝天的,那一排小房子接二连三亮起灯,猫耳山的山腰成为整座白蝶贝岛今夜最亮的地方,老远看过去,像在黑猫耳根上夹了枚亮闪闪的一字夹。
王八蛋。
简云昭忍不住又骂,步伐越来越快,竟显出三分慌张。
靳天的声音被夜风送到身边,字字敲打在耳廓上:
“都闭嘴啊,老子谁也没私会,做梦梦见给我老婆煮鸡蛋面呢!我老婆身体不太好,从今以后啊,我靳天改邪归正,日日求神拜佛,就盼着他长命百岁!”
奔回疗养院,简云昭闷头冲进浴室洗澡。
然而汗水越洗越多,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温热的水流滑下布满蜘蛛血络的右臂,这片肌肤和感知觉更为敏感,50度左右的水对它来说是滚烫的,难以忍耐,刺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一个事实,使他回想起余尽忠那句话。
“岁月无情,众生平等。”
擦干身体回到床上,热带雨林的夜风从百叶窗扑进来,湿热如同一张大网,将他沉沉罩进充满鲜血和哀嚎的噩梦之中。
“……D31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简哥,虫子突破右翼防线了,琥珀龙心全面瘫痪,救生舱无法弹出!无法弹出!”
“……简哥你快逃!带着反熵剂逃啊!!!”
轰——!
爆炸声震耳欲聋,无数银白色人形机甲坠入炼狱火海,远处天际大军压境,虫群铺天盖地袭来,将视线涂抹成漆黑。
来不及了。
无论反推器如何用力喷火,也逃不出巨翅镰虫的追杀。
他划过低矮的铅云,如流星朝海边飞速掠去,长达数米的镰刀型虫足从天而降,瞄准最后一台残破的琥珀龙心。
砰!
砰砰!
肩膀上、背上、左臂、右脚......
与机甲连接在一起的神经震颤,他数着虫子的数量,心随之越来越沉重。当左臂上的激光炮被咬碎时,钻心的痛楚传入大脑皮层,贯穿脊椎,麻痹指尖。
紧接着是背部姿态控制推进器、腹甲、右腿......
他一次次因疼痛而倒地,又一次次咬破舌尖重新站起,扶住操纵台的手包裹着质地特殊的手套,尽管颤抖不止,也始终摁住物理点火器绝不放手。
面具之下的呼吸逐渐微弱,耳麦中队友的声音一个接一个沉寂。
“……平海,我可能......保护不了反熵剂了......”
“......销毁吧......它不能落在虫子手里。”
“平海......平海......”
......
启京沦陷后的第一轮朝阳从天边升起,而它照亮的并非人间。
因为神经系统遭受毁灭性损伤,镰虫将他错误识别为脑死亡,没有将他从核心舱内剥出来嚼碎。阳光从破碎的舷窗照射进来,使伤势变得清晰——腹腔被虫足穿出一个大洞,带有腐蚀性的墨绿色粘液将纯白色作战服侵蚀殆尽,暴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
世界上最后一台琥珀龙心坠毁在沙滩上,潮水卷走从机甲背心流出来的金色药液,洁白的海岸线升上石堤,淹没一双充满血泪的眼睛......
“简哥,简哥?”
谁在叫我?
是壶光平海吗?
简云昭睁开眼,一张戴着黑框眼镜的脸出现在面前。
朝气蓬勃,英俊爽朗,好像大学生。
是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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