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挚友他甘做深情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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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精哑然看向他,久久不能语,它眼神复杂地背过身,冷声道:“奉劝你一句,不要和人类牵扯太深。”
“……”
未待泽玹回应,榕树精自顾自道:“我的真身还被梦魔困在森林里。”它俯下身,查看着徐时予的情况,“没有和魔战斗的经验,就贸然冲出来营救,该说是不自量力,还是愚蠢呢。”
榕树精抬起手,它的身体正一点点变的透明,“我强行元神离体,才把他带到这里,看来是没有办法把你们都送出森林了。”说完它指着森林北方一角,“那里有一处圣洁之地,邪气无法入侵,你带着他们在那里躲避吧,能不能撑到人类来救援,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泽玹点点头,榕树精闭上眼睛使出最后的法力,无数枝叶从莲花底座下攀升而起,结成一个封闭的球体,带着他们飞速前行,落地的瞬间,树枝舒展而开,幽幽微光穿透进来,那些枝叶在那微光中消散不见。
泽玹看看四周,早已不见榕树精的身影。
他跳下莲花座,脚下是坚硬的石板,许是长久无人来此,石板上都是干枯的藤蔓和落叶,每踏出一步,都沙沙作响。石板路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台,雕刻着动物的图腾。石路旁,古木苍虬,盘根错节,弯曲的枝干上垂下无数根细长的枝条,树影与星光月辉交错,投下一地银河碎片。
这些古树沿着石路边缘呈环状而立,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泽玹抱起叶菖儿来到石台边坐下,此处灵力最胜。没过多久,她身上沾染的黑色墨迹都化作烟尘散去,那双羽睫在几次颤动后,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在看清泽玹的脸时,叶菖儿瞪大了眼,她用力反握住他的手,拉近他悲声道:“泽玹,你到哪里去了?”
泽玹脸上闪过一瞬惊讶,他将叶菖儿拥进怀中,柔声安慰道:“我哪里都不会去。”
叶菖儿还未从梦魇中缓过神来,她抽泣着将头埋在他的肩,颤声道:“我好像做了很可怕的梦,梦里除了我,谁都不在了……”
泽玹的手缓缓抚摸着叶菖儿的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唔……”从莲花座那边传来一声低吟,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叶菖儿抬头望去,见上面歪歪斜斜倒着几个人,“其他人怎么样了?”她费力地撑起身子站起来,整个人还有些摇摇晃晃。
泽玹扶住她,“不用担心,他们都只是睡着了。”
“泽玹,带我过去。”
两人回到莲花座上,叶菖儿一眼看到躺着的徐时予,见他衣袍上沾染血迹,她的心猛然一沉,扑了过去。她慌张拉开他的袖子,破损的衣袍下并未见到伤口。正疑惑间,泽玹缓缓说道:“我们都被榕树精救了,他的伤应也是榕树精所治愈。”
她看了看附近,“那榕树精在哪?”
“它的元神脱离真身,将我们送到此处,此刻恐怕已回归真身。”说到这里泽玹顿了一下,“正被梦魔所囚。”
叶菖儿眼中满是担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旁的徐时予艰难支起身子,道:“我们必须尽快通知掌门,否则危月会被梦魔吸噬至尽。”
“时予师兄!你醒了!”叶菖儿脸上的愁云终于散了一些,她赶紧扶住他,又不解问道:“危月?师兄是在说榕树精吗?”
徐时予点点头,他细细看着菖儿,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自责,“菖儿,都怪我把你们带到如此危险之地,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们安全回去。”
叶菖儿连连摇头,“不是师兄的错,师兄不要自责,我们一定能平安回去的。”
徐时予苦笑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开始盘坐调息。
泽玹面无表情道,“外面都是邪气,现在离开这里,只会再次陷入幻境。”
叶菖儿担忧地看着还未醒来的三人,将他们拖到一边细细照料,现在师兄和泽玹各持意见,其余人又昏迷不醒,她也没了主意。
她凝着眉,为几人擦去额间的汗滴,却见景尘衣的状况明显异于他人。进入此处后,众人身上沾染的邪气均已散去,鹭歌和沈浩然的气息都逐渐平稳。
唯有景尘衣面容痛苦,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冒出滑落,他侧过身蜷起身子,双手捂住耳朵。
“尘衣,你醒了吗?”
见他颤抖得厉害,叶菖儿小心地抚上他的手臂,却被他一把掀开,“滚开!不要碰我!”景尘衣猛地坐起身来,大声呵道。
景尘衣喘着粗气,一抬眸就撞上了跌坐在地的叶菖儿慌张无措的眼神,他怔了一瞬,立马把头扭开。
“抱歉……”景尘衣死死盯向地面,胸口仍剧烈起伏着,他沉着声音道,“……请暂时不要管我……”
两双眼睛刷得看向他们,叶菖儿连忙摆摆手,向徐时予和泽玹示意自己没事,她支起身子,拍了拍腿上的尘土,低着头默默回到鹭歌师姐身边照料。
叶菖儿没有再看景尘衣一眼,她背对着他,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景尘衣双手支地俯坐着,双手紧紧攥着衣袖,他用力甩了甩脑袋,脑中那宛如幽灵一般刺耳沙哑的魔音终于停止了。
他恍惚着仰起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徐时予也在,好像在四周搜寻着什么,泽玹在不远处抱臂不语,鹭歌和沈浩然似乎也刚从昏迷中苏醒,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
好吵……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叶菖儿呢?刚刚他似乎把她推倒在地了,都怪那该死的幻觉,让他失去冷静。
“哎……我就说嘛,我怎么会这么惨,落得个饿死鬼的结局。”沈浩然数着手指比划道,“七天七夜,我梦到自己七天七夜粒米未进,太可怕了,出去后,我必须要大吃一顿。”
“大家都醒了就好,身体都无碍吧?”徐时予走近,关切问道。
鹭歌:“时予,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是在哪儿?”
徐时予:“师姐放心,我没有大碍,只是之前去寻危月时,我遇见了魔。”
鹭歌表情严峻,“果然封印出了问题,灵田里长满了散播魔气的植物,我们仅是吸入少许,便深陷幻境,不省人事。”她叹了口气,“一位丹修的弟子更是被夺走灵力,元神受损,躯壳还被化作傀儡操纵。”
“都怪我察觉的太晚。”徐时予低着头,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中,“不止是玄武宗的弟子遇害……危月他,被魔囚禁。魔族定是吸收了他的力量,将这片灵田化作陷阱。师姐,我们必须突破围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鹭歌点点头,叮嘱清醒的几人探查周边,寻找出路,自己则开始运气调息。
叶菖儿走到石台中心,枯藤下的石刻图腾莫名的让她在意,她用力扯开了一些,扬起一阵灰尘,“咳咳……”呛得她捂住口鼻后退两步。
“脏活、体力活就让我来嘛。”沈浩然凑到她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石台上的枯藤清理干净了。
见叶菖儿盯着石台沉默不语,他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她,“喂,发生什么了,师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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