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漂亮娇蛟徒弟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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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姜风遥慌张撤回了手。
时寂尚且迷蒙的双眼中划过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失落。
他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虽然时寂没告诉她原因,但想来蛟角应是脆弱之处,不可轻易触碰。
“可是阿寂,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呀?”
时寂沉默良久,这才缓缓说道:“师尊,我只是……有些热……”
好在手中的娇娇已经缓了过来,只是依旧软塌塌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在她手中轻轻摩挲。
姜风遥奇怪地嘟哝,“无心山应该不热呀?”
自从这天发现了娇娇起,它似乎便不爱藏在时寂袖中了。反倒是一副十分黏她的模样,常常在她掌心蹭蹭。
姜风遥从没养过灵宠,不曾想灵宠竟是这般可爱亲人,倒是十分新鲜。
为此她还担心时寂会不会因此吃醋,毕竟这是他的灵宠。
好几次娇娇蹭她时,她会悄悄看他的神色。后者倒是神色如常的模样,只是偶然露出些神色呆滞的神情,有时候脸颊也红彤彤的。
还怪可爱的。
小蛟:“时寂!以后找道心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负责在院中陪着师尊。”
时寂:“呵。”
然而姜风遥却逐渐发现,娇娇的确是有些娇气的。角不能碰,耳鳍不能碰,连尾巴最好也不要碰。
一碰便跟那天一样,直挺挺地不动弹了。
这样娇气的小蛟,还是给它做个小窝好了。
只是近日里内门的课业像是不少,时寂这些天倒是有些忙碌。
不过他向来是个省心懂事的徒弟,倒是不大让姜风遥操心。甚至每日出门之前还会做好膳食放在厨房中,并留下一道灵力温着。
作为被徒弟照顾起居的师尊,姜风遥觉得十分惭愧,并表示真香。
当然了,作为师尊,给课业繁忙的乖巧徒弟的灵宠做个小窝,很正常吧。
绝对不是因为娇娇可爱黏人到她也想养的程度!
她只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师尊罢了。
姜风遥听说娇娇是在水沟里被时寂捡到的,本以为它是只亲水的灵兽,想着把院中游鱼的大缸给娇娇做窝,又宽敞又舒适。
却不曾想它仿佛十分抗拒水的样子,两只银灰色的爪子抓在大缸的边缘,冰凉的尾巴紧紧缠住姜风遥的手腕,似乎怎么也不肯下水。
她看着上次被炸飞的焱雷鼎还剩下一个锅底的残骸,圆形的弯曲弧度正好是一个窝的形状。
姜风遥陷入了沉思。
用啥不是用呢。
反正大师兄也看不见。
她翻出从前自己的弟子服包裹在鼎身之上,以免碎片划伤娇娇的鳞片。又在上面洒上了不少蓬松而干燥的建木落叶。
将娇娇放上小窝之时,它似乎开心极了。咻地一下便钻入了落叶之中,脑袋在里面拱来拱去,泛着金属光泽的鳞片与松散的落叶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等两只银灰色小角再次从落叶之下顶出来时,娇娇似乎已经已经满脸的迷醉之色。
虽然不知道它想说些什么,但看它的反应,这个小窝它应该还挺满意的吧。姜风遥心想。
今日的课业是在演武场习剑法,正巧,授课的长老正是谢鄞。他一式鸣雷剑法引得天地骤然变色,狂风阵阵,隐约有雷声滚滚轰鸣而来。
谢鄞挥剑地引天雷入剑,紫金色的雷光没入妄兮的剑身之中,瞬间银芒四射,耀人眼眸。而他只是云淡风轻地站在银芒之中,白衣翩然。
诸弟子不由得啧啧称奇,感叹其不愧是宗门第一天才,竟能引天雷之力为自己所用。
一招毕,他收剑入鞘,不似方才天雷决绝,只是声音十分温和地说道:“此乃鸣雷剑法第一式,引雷奔。需感受天地之力,与手中之剑合二为一,引得天雷而来,入剑而用。诸位弟子虽非雷灵根,亦可使用第一式引天地之力,或风、或雨、或山峦、或木石。重点旨在领悟剑意。”
时寂只是双眼漠然地看着,手中握着小酥肉那柄焦黑短小的小剑。他不爱用剑,甚至厌恶用剑的修者。
当然,师尊除外。
一板一眼的挥剑终究是死招,谢鄞让弟子们在对阵中领悟剑意。
何在山看着默默立于演武场的时寂,听得谢鄞说两两对剑,不由得精神抖擞,可算是给他逮住机会了!
上次不过朝他身上砸了个柿子,便莫名其妙被碰了瓷,赔了整整一百灵石不说,还被师尊关了好几天禁闭。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演武场练习,正好名正言顺地揍时寂一顿出出气。弟子对剑,即使真给他打出血,谅他师尊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毕竟刀剑无眼,谁叫他自己技不如人呢。
他勾着唇角,大摇大摆地走到时寂面前,下巴一抬,嘲讽道:“都无人和你一起对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时寂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移开了视线。
无视我?何在山挑了挑眉,兀自镇定,“既然如此,本少爷便大发善心一回,与你对剑如何?”
时寂依旧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并未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哎呀!还挺狂!何在山心中冷笑,呆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看你还咋狂!
要知道,方才谢鄞教的那一招引雷奔,他几乎已经领略了大部分的剑意。作为一个天才,这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你既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
说着他手中剑光一闪,一柄漂亮的长剑就已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看着时寂手中又短又钝焦黑无芒的小酥肉,不由得嗤笑一声,“你的剑呢?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剑!那这种破剑与我对剑,那不成了我故意欺负你了?”
他轻蔑地看着时寂,“你师尊不会连一把好剑都给不了你吧。”
何在山愈发得意与清醒,幸好当初叩仙门大典之前拜托族中长辈打听了不少消息,又择了稳重老成的宋余拜师,未曾拜入姜风遥门下,否则自己现如今,只怕是连一柄好剑都用不上了。
因着是自家小师妹的第一个徒弟,谢鄞对时寂这边也格外关注了些。
何在山手中的长剑自不用说,一看便是上品武器,应该是宋余收藏已久的长野剑。而时寂手中……
谢鄞轻轻皱眉,小师妹怎么回事?自己不是给了她一柄好剑吗?时寂手中又短又黑的铁棍是什么东西?
他不由得问道:“时寂,你师尊不是给了你一把好剑吗?”
难不成她把那柄好剑又给炼了?还炼成了这副模样?
谢鄞:造孽啊!
时寂果然只是摇头,“这柄剑足以。”
他的神色十分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何在山:?喝了几杯狂成这样?
可恶!真被他装到了!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何在山气得跳脚,当下也不与他多言,手中剑芒大盛,“看剑!”
谢鄞看着何在山的架势,也算是有点天赋。这招他的确学到了六七成,能领悟到其中剑意所在。
然而反观时寂,他依旧只是双眼平静地站着,自何在山手中长剑引动的天地之力凝聚于剑锋一点,直奔自己而来。他却未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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