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君被我渡成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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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派掌殿内,月光洒满的床榻间,只见一道流光落下。
幽致远做了一个胎梦,梦见一个雪白乖巧的小团子,抱着他叫‘爹爹’。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床榻咯吱咯吱的响着,月色也增添了几许旖旎。
十个月后。
在一个料峭春寒夜中,钟山派灯火通明。
掌殿门外,众人都焦急的等待着,幽致远更是坐立难安,频频想透过门缝看看殿内如何了。
听得啼哭一声,室内光芒万丈,整个钟山派被照的犹如白昼。
落满雪的枝丫纷纷抽出了绿芽,树下的草地在白雪覆盖下隐隐可见成片的绿色。
忽的就飘起了细雨,丝丝缕缕,笼罩的钟山派更是美轮美奂。
众人对这场雨惊奇不已,哪有这个时节下春雨的呀,细小的雨丝打在毛孔上,顿时神清气爽,好似钟山派的仙气都浓郁了不少。
“生了,生了,母女平安。”绿枝高兴的奔走出来告诉众人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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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钟山派掌门幽致远,喜得爱女,取名幽若。
为其建了一座宫殿,坐落在钟山派最深处,名曰:钟山之巅。
据说里面华美异常,脚下踩的地板砖都是用上好的羊脂玉砌成的。
钟山派弟子听此传闻,顿觉这说的有点夸张了,但仔细想想,如果幽若师妹真提出此要求,掌门定会照办无误的。
钟山之巅,他们虽没进去过,但也都远远瞧见过。
那是钟山派景色最秀丽的地方,常年细雨绵绵,仿佛老天都格外偏爱那片地。
只是春来春去,幽若师妹都很少踏出钟山之巅。
即使出来,也都是月白伴在她左右。
掌门嫡传弟子只有三人,大弟子玄舟、二弟子绿枝、三弟子月白。
月白和幽若年纪相仿,自小就是个剑道天才,一柄湛卢剑舞的乱七八糟,但杀伤力惊人。
舞的乱七八糟是因为,他每一次的剑招和上一次都不一样。
月白称此为:随心而出。
他只知道他练剑是为幽若,小时候为了能载着幽若御剑飞行,在只会跑的年纪里,他已能踩着小木剑歪歪扭扭的在钟山之巅上空御剑。
月白的修行功课更是不用说的,自担得起钟山派最出色的弟子名头。
那要是问起幽若的修行来。
众人皆答:能过。
若再多问起来,必会被搪塞过去。
幽若在初入启蒙学堂,考校功课时,她总能瞬间就答到关键,大家惊叹连连,皆以为幽若师妹要成为全钟山派最惊才艳绝的天才弟子了。
可幽若师妹竟无心修行。
学堂师父让她练剑,她能挥一下,却不愿重复百下。
师父让她温习功课,她第二天拿着新描的花钿问师父漂不漂亮。
气的学堂师父带着她去见掌门人,幽致远只得假装色厉内荏的批评她,罚她抄书百遍。
但晚上的钟山之巅内,必是幽若趴在桌子旁,看着幽致远和妙音在抄书。
还能听见妙音气愤吼道:“你罚这劳什子抄书啊!还罚百遍,哪有你这么狠心的!”
幽致远在旁委屈道:“那不是当时没办法吗,我也舍不得罚幽若啊!”
妙音缓声道:“你就不能罚点别的,或者少罚点,这百遍是幽若能抄完的吗!”
幽若在旁边气鼓鼓的和声道:“就是的娘亲,爹爹好狠的心呀!一点都不疼幽若了!”
又抱着妙音哄道:“还是娘亲最疼幽若。”
幽致远只得无奈叹气,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他也着实舍不得让女儿去把这百遍抄完,只能他和夫人帮着抄了。
这罚也罚不得,骂也舍不得骂,只能由着她。
若是遇上和弟子打擂台赛,那就是幽若在台上对打,月白在下面给她比划。
她在台上竟也反应迅速,照着月白那舞的乱七八糟的剑学了个七八分。
月白本就是钟山派弟子中的佼佼者,年轻辈的弟子鲜有敌手。
是故,幽若在每次的擂台赛中从无败绩。
大家也都搞不清楚了,小师妹到底是真厉害还是假厉害?!
在她的念头里,学这些就够了,要不是有考核,也不想爹爹难堪,她连这个都不想糊弄。
所以,钟山派这些年的大大小小的考核,幽若的表面成绩看着漂亮极了,那实则是全门派放水放的都要水淹钟山派了。
谁又舍得让小师妹去吃修行的苦呢!
若说她有什么最喜爱的最感兴趣的,那必然是漂亮的衣裙、首饰,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坐在钟山之巅看蒙蒙细雨笼罩着的万千景色。
时岁瞬转,幽若也到了必须独自下山历练的年纪了。
作为漫长修行途中的第一场历练,钟山派的规矩历来是苛责的。
在十五岁这年,弟子独自带着钟山派的举荐函,任选其他任一门派,历练月余,最后再带着评价函回来。
这历练既有险山涉水的考验,也有人情世故的考察。
是以,钟山派的每位弟子都必须经此考核。
幽若不想爹爹为难,她受钟山派的庇护,自会在不触犯钟山派的规矩中,让自己过的开心。
在众长老和幽致远为幽若选哪个门派去历练,几番商议无果的情况下。
幽若给自己拍了板,去申首派。
可幽致远还是希望幽若能再重新考虑下,继续劝道:“申首派常年冰天雪地,太冷了你肯定受不了,狐岐派虽都为女子,但你定是应付不来那群弯弯绕绕的性子,尧山派跋山涉水的太奔波了,钦山派净是一群莽夫,哪会照顾人啊。”
幽若看着爹爹纠结的样子,听来听去竟是一个都选不出来。
遂说道:“爹爹,你给女儿的举荐函写的详细点就好啦,申首派掌门人看到你的信,定会对我多加照拂的。”
月白听闻幽若选了申首派,想向众弟子打听下申首派消息,竟无一人以此作为历练地过。
只是听闻申首派的弟子极少,分外冷清。
幽若听此,便觉得她选对了,正好清净,她乖乖待够一个月,就赶紧回钟山之巅。
敲定历练事宜后,幽若也定了出发时间。
早去早回。
幽若没让爹爹和娘亲送她,也拒绝了其他师兄师姐相送的好意,只让月白送她下钟山之巅。
钟山派山脚下。
月白御剑载着幽若就要出钟山派的地界了。
幽若忙扯着月白的衣襟说道:“好啦,月白师兄,不能再送了,再送就要犯规了。”
月白不语,望着幽若,他从未想过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这次得她一个人去历险了。
以前自己外出历练的时候,想着小师妹就在钟山之巅内,他很安心。
他也知道得让师妹长大了,不能再一味的护着了。
修仙一道甚是残酷,他能护着一时,也愿护着一世,可有些该走的路还是得走。
他拿出一块成色很好的玉佩,说道:“这块温玉你戴着,不施术法在申首派也可不惧寒冷,若是遇见危险,你就在它上面滴一滴血,我就出现了。”
说罢便帮幽若将其系在了腰间,又顺手系了个乾坤袋。
“这个乾坤袋务必随身携带。”月白知道她没有带乾坤袋的习惯,又再三叮嘱着。
“其他需要的东西,我会提前去申首派打点好,沿途的妖物我也会顺手清除,你只需护好自己便好。”
幽若望着月白絮絮叨叨的样子,也就只有她能让钟山派的天才少年搁下修行,为她操心这些琐事了。
上前轻轻抱着月白道:“谢谢月白,我一定安全回来。”
说罢,祭出大师兄刚送的小木剑,直直飞了出去。
月白望着远去的少女,拼命想把她的身影刻在脑海里。
钟陵城内,只见一红衣女子,兴奋的穿梭在人群里,这是钟山派庇护下的第一座大城。
幽若看着热闹的城镇,竟比师兄师姐们说的还要再有趣几分。
自幽若踏入钟陵城内,守城弟子便感受到了气息。
纷纷站在城墙上,想要瞧一瞧幽若师妹的风采,毕竟他们难得见到师妹一次。
只见一袭水红色的长衫,添了根繁复精致的腰带,显得整个人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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