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情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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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急诊急诊———”
“什么情况怎么会是傅暮云啊?陈家的大儿子,他不是...”
“嘘嘘嘘别提陈家,尤其别提陈这个字,不知道傅总最听不得这个了吗?”
“别说了现在是什么情况看不出来吗?赶紧的,救不回他咱们整个医院都得跟着陪葬———”
...
奔跑的脚步声随着病床的车轮声宛如鼓点一般蔓延在整座医院,坐在病房前台的小姑娘们看着疾驰于急症室的医生们,听着他们惊惧害怕般的言语,诧异的观望。
视线难以控制的紧紧跟随,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叹息一般的摇头。
“唉真可怜啊,怎么又是陈家啊?一代豪门最终还是走向了没落呀,家破了就够惨了,这人也都亡了。”
“谁说不是呢,最惨的还是陈家的小儿子啊,明明是真少爷却爹不疼娘不爱,还当了傅暮云十年的地下情人,啧啧啧连台面都上不了,直到三年前他自杀,现在三年后...又....”
“啊这么惨?陈家要不要这么惨啊?那现在怎么办,这病房里还躺着一个呢?陈家上下可就之只剩下病房里那一个旁系了,这要是傅暮云再出点什么事...”
小姑娘们窃窃私语着,却丝毫没注意到安全通道有人缓缓前来。
一身的黑装,像是在为谁守丧祭奠一般,捧着一个宛如骨灰一般的黑色罐子,手臂之间还夹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
如同一只幽灵一般伴着周围的嘈杂,与人群逆向前行,直到走到了病房处,轻轻地推开了一间豪华的单人病房。
病房内,测量心脏的仪器发出嘀嘀的声响,明明是监测生命的仪器,却平白像是死神倒计时的丧钟,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腐朽的丧气。
青年有些伤心,闻不得这味道般的微微打开了一点窗户,又将花瓶里枯萎的花束换成了新鲜的百合。
这才抱着自始至终未曾撒手的骨灰罐子,坐在了床边。
“默默,距离你自杀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三年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应该是好的吧,离开了傅暮云,不知道有多快乐。”
“三年前你倒是潇洒了,留下一句‘若有来生,我按着你族谱杀’,结果呢?你个笨蛋,却将刀口面向了自己,狠狠的割开了自己的大动脉。”
“而三年后,呵———咳咳———”
青年嘲讽般的嗤笑出声,却不知是牵引了哪里的伤口,很快就猛烈咳嗽了起来。
怀中的骨灰罐子终是抱不住了,只能眷恋般的放在了床头。
等到咳嗽止息,月色却正浓,清凉的光映在了病床之上,照亮了其上陈家仅剩的孩子,那可怜惨白的面容。
青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终是什么都不在言语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嘀——嘀嘀——嘀嘀———
而随着病房门的关上,心脏检测仪发出了剧烈的声响,死神的镰刀宛如恩赐一般的被收起。
躺在病床上已然沉睡了很久很久的少年,如初生般的睁开了早已混沌的双眼。
与此同时,急诊手术室的大门也跟着豁然打开.....
三年前。
海城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好几天了,整个城市都像是开了模糊的滤镜,什么都看不真切。
陈景默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模糊的彩色路灯,光影在他的眼中被切割成细碎的光,又逐渐的汇聚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琉璃般的炫彩。
全家都在等傅暮云回来,陈景默也是。
傅暮云去北城主持建厂的事去了,通知家里今晚会回来吃饭。
为此宋云锦,也是陈景默和傅暮云共同的母亲很早便开始准备今晚的饭菜,更是亲自下厨,只为迎接他们的小儿子回来。
陈且安,更是被他的老伴宋云锦叫去陪着她一起备菜,让曾经响彻海市的建筑大拿那双金贵的手洗菜,也就只有宋云锦可以了。
而这般倍受宠爱的傅暮云,其实只是陈家名义上的小儿子,实际上却是被收养的。
在小时候的陈景默走丢被拐卖以后。
十二岁那年陈景默被拐卖,三年多才重新回到了这个家,而当时因为陈氏夫妇太过想念儿子便收养了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并给他取名暮云。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意思是:落日的余晖像融化的金子,傍晚的云彩围合着明月。
以及这句诗词的下一句:人在何处。
当时一方面是形容他们获得了如金子般珍贵、云彩明月般清风霁月的少年,另一方面也是怀念他们走丢的儿子——陈景默。
于是,十一岁的傅暮云便成为了陈家的小少爷,获得了陈氏夫妇所有的爱。
直到,三年后走丢的陈景默被吸血的养父母送回来。
这种情况也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哪怕大家都知道陈景默才是陈家的真少爷!
全家都喜欢假少爷傅暮云,他长得帅成绩好,更是在国外进修了两年之后便回国继承了已然落末的陈氏集团,并以一己之力将岌岌可危的陈氏集团救了回来。
维持住了陈家将近六代的体面,成为了陈家毋庸置疑的继承者。
而陈家的真少爷陈景默呢,学了绘画,成为了众豪门口中傅暮云废物般的对照组。
对此,陈景默也只是一笑了之。
因为他也喜欢傅暮云,从小时候被拐卖回来以后,见傅暮云的第一面就喜欢他……
嘀嘀——————
奥迪A8L划破雨幕,如终于降临的天神一般出现在了陈景默眼中破碎的光影里。
像是等了很久的漂亮青年旋了旋好看的嘴角,马不停蹄的汲着拖鞋从二楼的书房跑了下去。
门外奥迪的声音也惊动了陈家其他人,管家王叔早已如宣布什么欢快的消息般告知了宋云锦和陈且安,两人眺望着门口,直到陈景默汲着拖鞋下楼。
“哎,默默也在啊?”
宋云锦似乎才发现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大儿子表示了诧异。
“嗯,妈我在,”陈景默回答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因为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从这个家里有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傅暮云出现以后,他的存在感就已经很低很低了。
“你弟弟回来啦,外面在下雨,你快去给你弟弟拿块干毛巾。”
不用陈且安多说,已然走到门口的陈景默早已在下楼的时候就从洗手间拿了一块干燥的毛巾,准备给傅暮云擦擦身上的水了。
陈家大门被推开,穿着黑色风衣、西服的帅气男子,携着清凉的风进来。
玄关处早已点亮的大灯,照亮了来人那张帅气的脸。
那是张令人呼吸一滞的脸,五官有着东方男子特有的清俊,却又同时兼具着立体,如刀刻般的线条中又透着少许柔和,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像是溶着星星,专注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像是能看见整条银河系。
而当笑起来的时候却像是温暖的朝阳,叫人连身心都是暖融融的,看什么都无比的深情。
唯独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又会一改白日的表象,按着陈景默的腰纵情的鞭挞,像是要将陈景默做死一般放纵……
“爸妈我回来啦。”已然长成大人模样的清俊少年朝着厨房里,和早已伸出头期盼般凝望的父母打了声招呼。
才将目光汇集到了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陈景默身上,轻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随即便将公文包塞到了陈景默的手里,浅笑着自然的接过了他手中干燥的毛巾,冰凉湿濡的指尖有意无意的蹭过陈景默温热柔软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
“谢谢哥哥,哥哥总是这么体贴。”傅暮云笑着,擦了擦自己肩膀上稀稀拉拉的水珠。
明明只是大了不到一岁,可是傅暮云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喜欢叫他哥哥,就连晚上按着他的时候也是。
“我的宝贝小儿子回来啦,快吃饭吧,饭菜都做好了。”
宋云锦端着早已做好的饭菜出来,陈景默正接过傅暮云擦拭过的毛巾,帮他擦背后的水滴。
而傅暮云已然脱下风衣,应声的走向了餐厅,陈景默也就只好收起毛巾,将门口傅暮云脱下来的衣服叠好,又将他塞给自己的公文包送往了书房。
忙完这一切后,才来到饭桌。
而陈家早就已经开饭了,饭桌上一片热闹,傅暮云和宋云锦、陈且安有说有笑,要不是傅暮云旁边的位置空着,并且还摆了一副碗筷,还以为没有人呢。
陈景默没有说什么话的坐在了傅暮云的旁边,听着聊天安安静静地吃饭。
“暮云,北城那厂子怎么样了?”陈且安终于想起来建厂的事了。
傅暮云:“解决了,费了一番劲打通了关系。”
宋锦云给傅暮云夹了一筷子虾:“嗯我儿子就是行,多少人办不成的事,只要我儿子一去,保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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